「假如我們都矇住了眼,那這一切都會變得很新鮮,什麼都會是新的。」
這份在作品中的幽微性,其在意義生產上的不直接,為我的繪畫行為提供了一套隱身衣,亦或罩染著美學效果的遮罩,繪畫行為賦予了我腦中的畫面或記憶一種神秘化效果,這效果遮蔽了那些情境或著意向的直接意義,讓影像以曖昧化的姿態現生,最終成為不可完整解讀的情感對象。繪畫行為並不意味著意義生產的終止,而是暫時性的懸置,影像的直接性敘事被繪畫干擾,這層「曖昧化」的效果同時供己了我所期待的敘事效果。
這些或許曾經存在或不存在的影像(或僅是我心中一閃而過的情景),透過繪畫的翻譯,以及這翻譯過程中透過我的手所造成的失真,這些成為不可追溯或想像其緣頭的純粹情感對象,一片風景,或是一個不知指向何方的窗口,環繞著這些影像—繪畫的只剩下一抹平淡的氣息,一個無足輕重的微小情景,亦或重新等待解碼的風景?
被樹圍繞的地方 I 112 x 145.5cm (80F) 壓克力彩 畫布 2012
被樹圍繞的地方 II 91
x 116.5cm (50F) 壓克力彩 畫布 20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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